在熙熙攘攘的车厢里，一大批操着同样口音的老年旅客，相互间显得非常热络熟悉，他们彼此“串门”聊天，或者交换着零食之类。我好奇一问，得知对方是来自山西大同的老年旅行团，一行大约有20人。他们刚刚游览了京城，下一程即是江城武汉，接下来还要去南宁、广州等地游玩。　　相比之下，李萌的情况要困难得多。和叔叔合伙投建养殖小区时，他签字贷款200万元，等四年后做牧场化升级，他还有130万元的贷款没有还清。叔叔撂了挑子，为了还上贷款，李萌只能咬牙跟随乳企的要求升级，又贷了数百万元。“我从2009年负债200万变成2015年负债800万。”据李萌介绍，仅牧场的基础设施就投入了400多万元。连一向稳健、只给别人借钱的张亮都不得不借贷300万元，才能完成牧场化升级。　　王贻芳建议，可以先选取几家中央直属基础研究科研单位进行试点，依照其过去获得的竞争经费，按大约10%比例增加额外的稳定支持经费，“既能维持现有体系大体不变，也可以部分克服过度竞争的弊端，这种差异化的支持方式将带来新的效益。”他解释。庄辞也认为，改革应从小切口开始，逐步推广。她认为，科技部正在部署的基础学科研究中心是一个很好的“切口”。　　“马季先生的《宇宙牌香烟》，有屎尿屁么？马三立先生的《买猴》，有我是你爸爸么？都没有，但是没有人会说那不是出色的相声作品。”李寅飞说。　　2016年，服装专家魏刚在采访中曾对波司登的代工“情结”提出疑问。在他看来，上世纪80、90年代发展起来的中国服装企业都是以生产起家，也基本以代工挖到“第一桶金”，投资生产成了他们难以割舍的情怀。但时代在变，大型服装企业过于重视生产，并不一定是最佳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