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为了“独立门户”，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向黎曾到外地闯荡，足迹涉及杭州等地，但对于他在杭州的生意，当地存在不同说法。2003年前后，向黎还曾因涉案被警方控制，但几个月后又恢复了自由。此后，向黎开始帮助父亲打理砂石生意。　　对比旅游总收入，云南春节7天狂揽384.35亿元旅游收入，在21省份中名列第一。云南省文旅厅介绍，全省16个州市接待游客量均保持2位数以上的增长，文旅融合新产品新业态成为节日亮点，深受游客青睐。　　2019年5月，陈戌源被任命为中国足协换届筹备组组长，随后他卸任上港集团职务。当年8月22日，中国足协第十一届会员大会第一次会议在香河召开，根据会议章程，陈戌源当选中国足协主席，成为中国足协历史第6位足协主席。他是足协的第一任专职主席，历史上首位来自非体育管理部门系统的协会主席。　　公告称，李刚自担任公司董事长、法定代表人以来，恪尽职守，勤勉尽责，为公司免税事业的发展付出了极大的热情和努力，为公司的规范运作和高质量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公司董事会对李刚在任职期间为公司所做的努力和贡献致以崇高的敬意，公司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以及全体员工对李刚的逝世表示沉痛的哀悼，并向其家属表示深切的慰问。　　一位熟悉李海涛的官场人士向中国新闻周刊表示，李海涛在任黑龙江省副省长期间，曾分管经济、金融方面的工作，他出事可能与金融方面的问题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