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满仓说：“那时煤矿赚钱，山庄烧钱，因为建山庄，我获得了一系列的荣誉，有新农村建设代表人物、慈善家，还获得过五一劳动奖章等。”　　那些快要康复的病人不再为病毒的威胁焦虑，开始数着出院的日子，张奶奶还有一天出院，她告诉我们，新冠以后她不想跳广场舞了，就想唱歌。“等我好了，我就去龙潭湖唱歌，把郁结的肺气都给排出来。”　　然而，对于“中国+1”给越南带来的机遇与实惠，越南媒体及学者似乎并不认同，《环球时报》特约记者查阅近年越南媒体，鲜有关于“中国+1”的报道。曾任越南工贸部亚太司副司长和驻华大使的陶玉章告诉记者，越南最近10年制造业迅猛发展，主要得益于本国不断革新开放和下大力气优化投资环境，以及自然资源条件的优越和劳动力资源的勤奋，并不像外界所说的是“攫取了中美贸易战的红利”。　　其实，分析近几年央企总部的迁移轨迹不难发现，对于央企总部的搬迁选址，不仅要服从、服务于国家经济发展的规划和总体布局，同时也会兼顾市场的需要。　　但牧场规模更大、债务负担也更重的李萌则坠入深渊。“每个月要还本金和利息，但从卖奶上赚不到钱，只能卖牛，这个月卖6头，下个月卖4头，杀鸡取卵，卖牛还贷，越卖越少，就是恶性循环，我也没办法。要是知道这个坑这么深，我宁愿当时就赔掉那200万，不至于赔今天这么多钱。”李萌告诉《中国新闻周刊》。